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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帮人在水池旁等着程晴擦鞋子，罗绛没有说话也没走开。
向前这组的组员都很不错，这么多人站在这围着，看上去就比程晴两人在这顺眼多了，路过的人也不会觉得突兀。
“我好了。”程晴一点也没有刚来时神采飞扬的样子，低着头默默地穿鞋子，也没管鞋子里面还是湿哒哒的。
罗绛留心看了一下，走到餐厅的时候，程晴的脚背已经冻出花斑了。
还好餐厅比室外暖和多了，程晴坐下来后松了一口气，脱下鞋子准备擦脚。罗绛走到她右边坐下，转过身子挡住她。
“你纸巾还够么？要不要去厕所弄一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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