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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有些虚头巴脑了，卓杨可烦这些不懂装懂的人。
这些人还有一种通病，他们普遍打心眼里蔑视艺术领域之外的下里巴人。也就是说，他们骨子里瞧不起小市民和草根，仿佛他们全都出身贵族一样，仿佛现在贵族还很值钱似的。
卓杨恰恰就来自于小市民和草根阶层，所以他喜欢和缺点更加真实的足球人在一起。
因为这些原因，卓杨基本上在音乐大学里没有什么社交huo dong，那里只是他纯粹求学的地方。诺曼教授也曾劝过他，说这样的社交有助于他以后音乐事业的人脉拓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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