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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早早在说完这些话之后。目光里带着一丝忧愁看向苏晚晚道:“所以晚晚，难道你也要走一遍我走过的路吗？”
苏晚晚听着她的话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她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个酒壶上，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之后，突然伸手拿起另外一个杯子，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，一仰头直接喝了下去道:“算了，还是喝点酒吧。”
姜早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默默地拿起酒杯，陪着她喝了起来。
眼看着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，姜早早已经喝得不省人事，苏晚晚看着她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样子，她睡得极其不安稳，即便是在睡梦中，那一双秀气的眉毛也是紧紧地皱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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